春夏四、五月份和秋冬九、十月份都是旺季，各家发布会扎堆，Z家的第一次面试结果也已经出了，除了十分龟毛麻烦的二面三面以外，宋执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打算让她闲着，周四晚上，向歌Z家的代言这边刚结束，人一上了保姆车，经纪人已经早早坐在里面等着她了。

向歌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之前你的那个林染小学妹，今天又来个朋友——”

周行衍坐回到椅子上，手机放在手边，面前一本书摊开着，手指贴着书边，视线有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