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挂，一直举在手边，她还在说话，断断续续地，离手机有点远，他听不清。

向歌肩膀睫毛都在颤, 声音很低, 却清晰, “我家里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

向歌家小区楼设计的隐蔽性极好，一层两户，绕过电梯防盗门分别开在两边，中间冷冰冰的大理石墙壁遮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