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几步，脚步一顿，又转身回头，人走回去，站在她面前，垂着头居高临下看着她。

周行衍站在原地不动，给她反应恢复的时间，低声叫她名字提醒：“向歌。

”

她怕疼，小时候地上摔一下膝盖磕破一点皮她都疼得红了眼眶，可是面对后来的向霖，她从来没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