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几步，脚步一顿，又转身回头，人走回去，站在她面前，垂着头居高临下看着她。

向歌看着他靠近的动作，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因为是女孩儿，所以爷爷奶奶都不喜欢她，好像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见过爷爷奶奶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