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刚好下午第一个患者进来，周行衍站在病人身后，等着人进去，把着门把手看了向歌一眼，另一只手抬起，食指一根警告性地在她眼前竖了下。

周行衍突然侧过头来，看向车窗玻璃。

睡着他的床盖着他的被子，还说他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