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靠着墙边的位置坐，头侧着，抵着墙面看着她。

向歌目光热辣，一瞬不瞬，盯的隔壁桌的人毛骨悚然，夹咖喱蟹的手就那么一顿，下意识的扭过头来看了她两眼。

她浑身僵硬，哑着嗓子颤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