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走过去，居高临下垂眼看着她。

“行吧，没有就算了。

”她转过身去, 压开卧室门把，轻快说，“好梦啊, 行行。

”

压抑控制多年的恐惧又突然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连带着往事一股脑倾泻翻涌，在脑海里盘旋，像挥之不去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