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看不懂, 之前没机会，她也没胆子问, 现在刚好有了, 那就干脆问一问好了。

周母一脸儿大不中留的表情看着他走了，从旁边拽过手机，点开周院长头像，啪啪打字：【你儿子要去把妹子，跟你申请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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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像是忽然之间脱了力，膝弯直发软，手臂僵硬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