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探过身来，人越过旁边的周行衍往向歌这边靠了靠，用一副他自以为压低了其实大到整个房间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和她咬耳朵，“向歌妹妹！”

她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花季少年会喝这种东西。

想了想，向歌抓起床头手机，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