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嘻嘻转过身来，一个眼神示意她跟着他过去。

向歌抓着她头发的手紧了紧，直接往上抬，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徐艺绮尖叫出声，抬手抓上去，指甲几乎掐进向歌小臂肉里。

她坐在地上，垂着头，没看他，声音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