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刚刚是他亲眼看着女人在脸上眼皮上又刷又画了半天，可是现在这么看，除了唇膏，又实在看不出她其他哪里化了妆。

唯独不想他是因为同情怜悯, 不想让他可怜她。

向歌头没抬，眼睫微微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