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从来没现场见过女人化妆，坐在驾驶座上一脸惊叹的往后瞧，问她：“向歌姐，你是要找上次让我送早餐那个医生约会啊？”

走出几步，脚步一顿，又转身回头，人走回去，站在她面前，垂着头居高临下看着她。

周行衍没动，没说话，没表情，只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