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当时正被按在椅子上，大红色口红刷上唇瓣，眼珠子转了两圈表示明白。

向歌低垂着长睫，脑袋埋进枕头里，微弱又可怜的重复道：“我好难受。

”

向歌摸了摸小臂上被徐艺绮挠出的两道红印子，旁边之前被医院玻璃扎到的地方还没完全好，嫩肉长出来，泛着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