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脸冷笑，“小姐，起了？”

周行衍下班的时候五点半，向歌人还没走。

窗外暮色低垂，天空藏蓝，凉风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吹开的窗吹进来，鼓起浅色的亚麻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