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极其怕疼，寒假的时候第一次遇到她帮她清理伤口的时候还没觉得，然而现在，她人往后一缩，周行衍就不敢再动了。

她眼角泛着红, 唇瓣之前咬的太用力，此时也微肿了点儿，欲言又止看着他。

很多年前的夜晚, 少女抱膝蹲在路灯下，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