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笑了声，带着让人不舒服的冰冷凉意：“看来还没能让你尽兴？”

她才唔了一声，似乎刚发现：“你还没挂啊。

”

很有自知之明的向歌心里还是有点虚的，这次确实是她做错了，原本以为Z家的事情结束回个公司汇报一下再回家去时间应该足够，没想到那边一直拖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