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低垂着眼睫，抬起手来，手掌落在她发顶。

走出几步，脚步一顿，又转身回头，人走回去，站在她面前，垂着头居高临下看着她。

牛奶还好，吐司这种东西用微波炉打过除非烫的时候，稍微凉一点儿，绵软的面包就会随着温度的流失一点点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