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没办法忘记向歌当时的表情，就像他没办法忘记很多年前，蜷缩在路灯下伤痕累累的少女，是用怎么样的一双眼看着他的。

古方红糖，姜，还有一大堆食材，胡萝卜，菠菜。

周行衍进了另一间卧室，这个应该是他的房间，和刚刚那间比起来有明显住人的温暖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