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来的时候太晚，她一整天没闲着又太累，也没怎么注意看。

向歌这才低下头去，动作很慢的踩进鞋子里，穿了一只，又抬起头来，“你怎么回来了？”

向歌抬手，捏着书边儿给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