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撑起身子坐起来，想了想说道：“我想吃上次那个三明治，上次我吃到的时候已经凉了，”她回忆了一下那个味道，心有余悸，“真的太难吃了。

”

周行衍因为要上班，人早早就走了，向歌叼着个吐司片坐在餐桌前冲他招招手，呜呜呜了半天，含含糊糊吐字不清说“路上小心”。

很有自知之明的向歌心里还是有点虚的，这次确实是她做错了，原本以为Z家的事情结束回个公司汇报一下再回家去时间应该足够，没想到那边一直拖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