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妈妈是她见过的最好看最好看的女人，她应该每天都快快乐乐，开开心心，而不是被这样的日子磨得黯淡了光芒。

周行衍站在她侧后面不远的地方，一手抓着手机举在耳边，另一只手里提着个小盒子。

向歌从记事起到这么大，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