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开始怀疑，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出现幻觉听错了。

许是歪着脑袋看得累了，她干脆把安全带往外拉了拉，整个身子都侧过来，长眼带着笑意，坦然和他对视。

向歌微眯了下眼，人坐下了，扬着睫懒散看着她，眼神却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