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角落桌边喝水。

向歌纠结了好一会儿，售货员见状，就把那两支全帮她拿出来，她一手捏着一支钢笔，侧过身去举到身边的人面前去了，“你觉得哪个好看？”

这好像又太死板了，好无趣，就完全不符合她的人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