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诶”了一声, 拽着被子往下拉了拉，从上头露出一双眼睛和一截鼻子出来。

宋执过来主要是为了剧本和Z家代言的事。

周行衍没办法忘记向歌当时的表情，就像他没办法忘记很多年前，蜷缩在路灯下伤痕累累的少女，是用怎么样的一双眼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