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站直了身子，靠在吧台旁瓷砖上看着她。

两个人走在柜台前，向歌垂头在玻璃展柜看，纤细的食指指向其中一支，侧着脑袋问他：“这支好不好看？”

林染有点尴尬，把摇摇欲坠的片子扶正了，也跟着在后面进去。